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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风雨满楼城欲摧

（十二）玉碎

“搜！一定就藏在这里。给我挨个房间搜！”

门被吱的推开，进来四人一组的卫兵。书柜下的明诚给门后的明楼一个眼神示意。明楼待四人全部进屋后，把门猛地一推，最后一个被撞翻在地。明楼打掉其中一人的枪，用铁丝穿刺了他的喉。明诚迅速绊倒一人的腿，用枪将另一人砸晕。过程不过十秒，四人已经被全部制服。

不过这边的响动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。靠的近的另外两组已经赶到了门口。

“快，拿上枪！跑！”

明楼明诚冲着赶来的另外两组一通扫射。趁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迅速冲过走廊。他们躲的房间原本就在走廊尽头，仅有一小段路便是通往外面的大门。

明诚率先冲到门口，对着门就是一通扫射。明楼用尸体为自己做掩护，狙击着追过来的士兵。

明诚一脚踹开门，扔出一个炸弹。爆炸过后，巡逻队所剩无几。

明诚明楼趁着间隙躲到门廊的柱子后面狙击追过来的士兵。然而后继的巡逻队已经从四面八方赶来。

“阿诚，还有炸弹吗？”

“还有一个。”

“一个，”明楼略一迟疑“够了，给我。”

明诚将炸弹扔给明楼。

“狙击司令，他今天必须死！”

“可是他躲在里面不出来。”

“那就骗他出来！别打了！”

明楼明诚停止了射击。巡逻队和司令部的士兵越逼越近。

司令终于现了身。

明楼大步一跃，击毙了离他最近的士兵，利用士兵做防护，冲向司令。司令猝不及防，被明楼击中了膝盖，跪倒在地。

明楼已经离司令足够近，明诚已经解决掉他周围的士兵，明楼用枪抵住了司令的头。

周围的士兵停止了射击。

“放我们走。”明楼低声命令道。

司令命士兵让开路。明楼明诚挟着司令一步步退出总部的院门。

明诚已经退出了院子，明楼却在院门口站定住。

“大哥，快走啊！”明诚催促道。

“阿诚。看来我今天要食言了。我不能放了他。他不死就算得到了兵力部署也没用。他们马上就能重新安排部署。只有和他同归于尽，才能真正击溃日本人。”

“大哥，你不能！”

“阿诚，好好活着。”明楼最后望了阿诚一眼，一眼万年。那个眼神参杂了太多太多阿诚还来不及理解消化的信息。但阿诚唯一知道的是，那个眼神温暖如初，恍如初见时明楼冲自己微笑轻轻皱起的眉眼。

那天的记忆到此结束了。后来明诚只记得眼前一片火光。大哥从此再也回不来了。